返回 卖身为奴?纨绔夫君为我挣诰命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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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 户部查案[1/2页]

    “我奉的是长公主的令。”

    沈今棠声音冷硬,将令牌往前一送,鎏金云纹在雨幕中泛着冷光,赫然是长公主的亲令。

    檐角铜铃突然被疾风撞响,清脆的铃声在雨中回荡。

    沈今棠看见那侍卫喉结滚动,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,显然是心虚又无奈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司言大人,里面请。”那人垂下了头,态度瞬间变得谦卑。

    沈今棠收回令牌,迈步走进衙门。

    穿过三重垂花门,空气里弥漫着陈年墨锭的霉味,让人有些压抑。

    户部右侍郎郑怀安早已候在廊下,圆脸上堆着殷勤的笑,快步迎了上来:“司言大人,下官已备好茶点,您一路奔波,不如先歇歇脚,喝杯茶润润嗓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上月漕银的拨付记录拿来我瞧瞧。”

    沈今棠径直跨过门槛,绯红官袍扫过门槛时,一枚玉扣清脆地磕在门框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郑侍郎眼神一暗,但很快又赔罪道:“是,司言大人稍后,下官这就让人去取。”

    说着,郑侍郎便朝着身后的仆从使了一个眼色,那仆从会意,匆匆退下。

    沈今棠眯了眯眼睛,瞥见郑侍郎袖口金线绣的貔貅纹,在暗处泛着诡异的青光

    一个侍郎,月俸不过十两银子,哪儿来的钱穿得起这金线绣的衣服?

    不过沈今棠并未打草惊蛇,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。

    库房里蛛网横斜,灰尘弥漫,郑怀安亲自捧来一摞账册,放在沈今棠面前,脸上依旧堆着笑:“司言大人,您要的账册都在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沈今棠指尖刚触到纸页,忽然顿住。

    封皮上“漕运”二字墨迹未干,竟晕染在她指腹。

    她抬眼看向角落,果然瞥见半方新裁的宣纸边角,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。

    “这账是新誊的?”

    她将册子往案上一掷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大人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郑怀安脸上的肉抖了抖,勉强笑道,“许是前日暴雨返潮,导致墨迹有些化开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拿她当傻子哄啊!

    沈今棠冷笑着瞧了他几秒钟,又拿起一本。

    “这是天顺二十三年的库银簿?”

    她盯着封皮上残缺的朱砂印,眉头紧皱,“怎么缺了最后三卷?”

    “前岁走水,烧毁了些陈年旧档。”

    郑怀安掏出帕子擦汗,袖中忽然滑落一枚金瓜子,叮当滚进青砖缝隙,他面色微微一变。

    他突然抬高了声音:“王书办!还不快带人去再找找!”

    沈今棠冷眼看着几个仓曹参军往西厢跑去,鞋底都沾着新鲜的黄泥,极为异常。

    雨势渐急,如珠帘般密密麻麻地垂下。

    沈今棠站在滴水檐下,望着院中那株西府海棠。

    重瓣落花陷在泥淖里,被雨水冲刷得狼狈不堪,倒像是溅了血的银锭子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郑怀安捧着新沏的君山银针追出来,茶汤在雨雾里腾起蛇信似的白烟,他陪着笑道:“大人何苦操劳,这些琐事交给下头人去办就好,您看这茶,还热乎着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郑侍郎。”

    沈今棠突然转身,目光如炬,惊得对方踉跄后退半步,“今日核验的三省盐税,烦请明日辰时送往长公主府。”

第66章 户部查案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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