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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只当李氏,是唯一的妻[2/2页]

    没有犹豫的机会,她被人簇拥着迈进去。

    先是望见交椅上一对夫妻。

    左侧男子瞧着约莫四十,绛色锦袍、犀角带,生着张俊逸儒雅的文官面,落在膝头的手骨节却过分粗大,一沉眉,一凝目,便是武将独有的杀伐威仪。

    这就是她的父亲。

    闻蝉盯着上方端坐的男子,仿佛满厅人烟消散,独独剩他一个。

    她刻意拿捏的姿态忽然垮下,膝弯僵直,一步一步,眼睛眨也不敢眨,慢慢踱到男人面前。

    那人也在看她。

    可不同的是,他眼底更多是疑惑、怀疑。

    “姑娘可是高兴坏了?都忘了给老爷夫人见礼!”

    直到身后婆子出声提醒,忠勤伯都没开口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闻蝉如梦初醒,后退一步,“见过忠勤伯、伯夫人。”

    伯夫人李氏回以一笑:“好孩子,快免礼吧。”

    花厅内,气氛凝滞。

    李氏身侧还立着一双少男少女,她一一介绍过去。

    世子李绍尚且年幼,已长成的李缨却是直勾勾盯着她,面色不善。

    闻蝉平日极善交际,对着眼前一家四口,却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忠勤伯终于问了第一句话:“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她答:“闻蝉,蝉鸣的蝉。”

    男人点头道:“鲜少有女儿家取这个字作名的,想是出生时耽误了。这样,你既随了我的旧姓,便照旧姓闻,但将这名改了,改作婵娟的‘婵,再记到李氏族谱上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他转眼望向身侧妇人,李氏点点头,算作认可。

    却不想忽而听见一声:“我不想改名。”

    一厅主子下人,都带着诧异地望向她。

    “忠勤伯有所不知,这名是我母亲取的,我生在六月里,那时窗外柳树上蝉鸣声声,母亲便为我取名‘闻蝉。”

    忠勤伯是接不上话的,他早已忘了第一任妻子,若非有个活生生的女儿站在面前,他只当身侧李氏是自己唯一的妻。

    忽然冒出个女儿,又提及那被他遗忘的元配,直叫他觉得愧对李氏。

    只得随口道:“既是你生母遗志,你不愿改,也就罢了。”

    气氛更僵了,自打闻蝉提及自己的母亲。

    可是不该提吗?

    她的母亲柳氏,嫁给闻善后从未有过好日子,挨着清贫,守着破屋生下自己。

    离世时才二十三岁啊。

    他就算不记得了,难道不该过问一句吗?

    “行了,这些都是小节!”最后还是李氏打圆场,又道,“我听那国公府的谢三公子说了,你往前是在京做茶叶生意的,与他家四姑娘交好,这才叫他撞上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既回了家,便还是做正经的伯府姑娘,不必自谋生路了,你觉得可好?”

    谢云章在路上讲过了,他为自己重新编排了一段身世。

    择去卖身、出逃、和离,这些最不堪的部分,要她只说寄居在舅父家中,以贩茶为生。

    可这最体面的一点点,落到伯府门第上,也成了不体面。喜欢成婚三年,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请大家收藏:

第97章 只当李氏,是唯一的妻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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